《老福州》
如混沌初开、万象萌生,人物、动物在一片有与无之间徘徊,纯真的眼眸再凝视,使观者内心产生一缕缕遐想,不由反思着欢乐与悲伤、激情与忧郁的意义。周榕清的作品显示了其严谨的油画教育背景,《世纪宝宝》、《骑木马》等系列作品首先给人以观念的震撼,不经意间将希望与绝望等复杂的视觉情绪融于方寸天地之间。工艺反面,运用了镶嵌、贴箔、变涂等技法,观其作品给人以工艺的“大气”感,技法融于笔意而不滞留,从某种角度上我们可以称之为“单纯”,这种“单纯”却是目前漆画所迷失的。
中国现代漆画萌芽于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中国现代漆艺探索,从历史脉络分析,中国现代漆画走的是“由漆入画”之路,由现代漆艺术探索中萌生。李芝卿先生所建立一套漆艺材料语言并非针对漆画,只不过为中国现代漆画所借用,并不完全适合现代绘画;沈福文先生建立了现代漆艺的平面表现形式,如《飞天》等作品只是拓展了中国现代漆画的平面表现范畴,使中国漆艺由漆器、漆塑单一的立体形式而增加为立体和平面两大类型。因此,中国现代漆画从技法和材料语言方面来说有深厚的积淀,但是在绘画创作观念上的探索上相对滞后的,直至上世纪五十年代才加以探索,几十年来中国现代漆画的实践和探索的“瓶颈”也在于此。
漆画,“漆”乎?“画”乎?如何在漆艺材料语言的基础上建立漆画的本体语言,从工艺美学迈向现代艺术,这是一个世纪性的困惑。周榕清以其油画教育背景而“由画入漆”,用自己的作品对这一思考进行着诠释。绘画的意义是观念的构建与传达,是人类感情的符号,是一种对功利、世俗、工具理性的超越,这种超越也是艺术的演变规律与进化密码。中国绘画在历史上有两次转型,由人物向风景的转型、重彩向水墨的转型,两次转型正是体现了艺术的演变与进化规律。漆画的发展最终也将符合艺术的普遍规律,由“技”入“道”,融“技法”于“笔意”,周榕清的作品体现了一种对漆性的超越,无疑对中国现代漆画的探索具有一定的启示性。
此外,每一画种都具有自身的观念语言与形式体系,漆画由于历史积淀的薄弱,往往流露出其他画种的翻译痕迹,探索与建立漆画的观念语言与形式体系则是当前漆画更高的境界的追求。从周榕清的作品中我们也可以发现他在这一方面所做的努力,《我们在一起》、《土楼·人》系列作品清晰地反映了他在构建漆画自身造型、色彩、图式等方面的思考与迷茫,这也是中国现在漆画思考与迷茫。
《世纪宝宝系列一(2)》
《世纪宝宝系列一(3)》
《世纪宝宝系列一(4)》
《世纪宝宝系列二(1)》
《世纪宝宝系列二(3)》
《世纪宝宝系列二(4)》
《世纪宝宝系列二(5)》
《世纪宝宝系列三(1)》
《骑木马系列一》
《骑木马系列二》
《骑木马系列三》
《骑木马系列四》
《童谣系列二》
《我们在一起系列2》
《我们在一起系列3》
《我们在一起系列6》
《阴阳系列一》
《阴阳系列二》
《土楼·系列一》
《土楼·人系列二》
《舞系列一》
《舞系列二》
《舞系列三》
《舞系列四》
《飞跃》
《大男人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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